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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廿二章
又一個Happy Friday。
同事A﹕「今日Happy Friday, 一陣放工一齊去飲嘢啦。」這位是每日都happy每日都要去喝一杯的Alex。
同事B﹕「屌！你有邊撚日係唔撚Happy唔撚飲嘢㗎? 」這位是說十個字有九個半字是粗口的仆街Benny。Opps……sorry！我被他影響了。
Alex﹕「咁你去唔去呀？屌你！」看來Alex也被他影響了。
Benny﹕「屌你！仲撚駛問嘅？緊係去啦！即行添呀仆街！」
Alex望向我跟同事C﹕「咁Samuel你哋呢？」
同事C﹕「Good idea！ Peak season啱啱finish咗，可以date埋隔離team班索女一齊去喎！」這位是浸過咸水幾年的Carter，最喜歡夾英文字在對話中間，雖然外表斯斯文文靚靚仔仔，但其實為人也真的是有點咸，年中仲食唔少女(聽聞)。浸過咸水果然另舍不同。
Benny﹕「都係你條撚樣醒目，咁你快撚啲問吓佢哋啦！得四條麻甩佬飲條春咩？緊係要有啲女喺度個氣氛先正㗎嘛！話唔定今晚飲完有下場可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呢~」差點忘了，Benny和Carter一樣，都是人面獸心……sorry，Carter才是人面獸心，Benny是獸面獸心。
看見Benny的厹樣，我和Alex立刻回他一個白眼，但Benny明顯說到Carter心坎處。
Carter一副志同道合的模樣﹕「Alright, let me call them.」之後馬上聯絡女同事。
Alex對住Benny﹕「屌！你無鏡都疴篤尿照吓自己個狗樣啦！班女會比你啪？一陣花生就有得你啪！快撚啲抹返啲口水啦，滴到周圍都係啦！」然後轉而問我﹕「你呢，Samuel? 」
我﹕「過兩個星期有另一份paper要考，我諗…………」
Benny截斷我說話﹕「諗咩撚嘢諗呀？用條鳩諗都知要同我哋去happy hour啦！」
Alex﹕「咪就係，難得咁得閒，書幾時都有得溫啦，女唔係時時有得溫呀！你又無女咁鬼dry，至多今晚留件至索至清純嘅Rachel比你啦，聽講人哋好似搭你糖喎。」轉個頭問Carter﹕「Carter，搞掂未呀？全世界等你咋！」
Carter﹕「Done. Date好哂啦，啱啱好四個，one on one唔駛爭。」
我﹕「但係…………」
Alex﹕「但咩係呀！古語有云﹕有食唔食，罪大惡極呀！行啦！」然後就一手拉我走。
Benny﹕「係囉，除咗阻人扑嘢，有女唔撚食都會比人燒撚爆個春袋㗎！你都唔想你陳家九代單傳就咁比你爆撚咗春，然後就斷撚咗後㗎? 」
Carter﹕「Come on！ Sam. Work hard play hard, 正所謂美女廚房…………」
Alex同Benny異口同聲﹕「食咗先講！」
就是這樣，我被他們拉到酒吧去。去到酒吧，因為女同事們未到，我們先自己點了啤酒，邊喝邊等。
Benny﹕「Carter，班女話幾點到？」非常難得這句說話沒有粗口。
Carter﹕「Just asked。佢哋話仲有fiftheen minutes就到。」
Benny喝了我杯酒一口說﹕「呀Sam你杯乜燃嘢嚟㗎? 淡戊戊乜燃味都無嘅？水嚟㗎? 」
我﹕「Benny哥你知我唔飲得酒㗎啦，飲少少我就湯㗎啦。」
可能自從那次之後，我每逢喝酒喝得差不多時，就會想吐，而這種感覺就像小惠離我而去後那時，我喝酒喝得吐得要死，全身器官都像搞在一起，痛入心痱的感覺。所以我都盡量避免喝酒，免得自己又沉淪在那生不如死的感覺。其實除了這個原因，我還覺得酒其實很難喝，我真不明白為何其他人那麼喜歡。可能是我未懂欣賞吧。而我只會和朋友同事一起時，才湊興喝一點點。
說起酒，我記得小惠也會喝酒，而她是討厭啤酒的。她說她最喜歡的是清酒，說那甘甘的清甜的味道總讓她想起日本。說起來，她除了紐西蘭，最喜歡的就是日本了。她說她最想去看北海道冬天的雪景，那肅殺的山野，影襯著漫天雪花，簡直是浪漫的代名詞。我記得當時是這樣回應她的……
「嘩！北海道咁北，仲要冬天先去，只得兩個死法﹕一係凍撚死，一係貴撚死！」
「喂！話咗唔準講粗口㗎喎。」小惠敲了我一個爆栗。
「唉哎！……唔講咪唔講囉，駛乜打人呀? 」我摸著受傷的額頭。
「哼！佢先唔會好似你咁呀！又孤寒又無啲情趣。」
「超！咁你快啲返去搵佢啦！咪喺度阻住我溝女呀！」
「你估我唔想呀？係老公係咁求我我先返嚟拯救你咋！費事佢喺度heehee鞋鞋，又話咩最大遺憾呀。你應該向我叩返個響頭多謝我添呀！」
「嘩！真係唔該哂你個巴咋婆喎！咁我真係要好好諗個方法好好多謝你先得啦！」
「作死呀你！你話邊個係巴咋婆呀？！」小惠走過來作勢想打我。
我沒有理會她，將手指指向兩邊太陽穴，口中唸唸有詞……
「我唔會娶小惠，我會娶Fiona，我唔會娶小惠，我會娶Fiona，我唔會娶小惠，我會娶Fiona…………」
小惠聽到後滿臉通紅，馬上走過來阻止我﹕「衰人！唔準唸呀！衰人……喂呀！唔準再唸呀！你再唸我出絕招啦！」
然後她就伸手搔我腰間……
「呀……！……呀……救……救……命…………呀！……唔……好……唔……停……停……呀！……」
「唔好停呀嘛！okok！包保你爽歪歪！」
「夠……夠……停……停……呀……」
「……唔……唔……講……講……啦……真……係……唔……講……啦……」
「哼！唔講啦嘛？真係老虎唔發威你當我係病貓？」
我紅都面哂在喘氣，心裏在嘀咕﹕『你認你係老虎乸啦咩？』
小惠一臉殺氣望著我﹕「喂！唔好以為我唔知你諗緊咩喎！睇嚟你真係唔見棺材唔流眼淚啦！」說罷又將手伸向我腰間……
我見狀大驚，一邊伸手擋格一邊大喊﹕「冤枉呀大人！我諗咩你都知？你神嚟㗎? 呢個根本係莫需有罪名！」
小惠無視我喊冤繼續攻擊﹕「你個樣咁衰，一睇就知你諗咩啦！」
『話哂我都睇咗咁多年金庸同衛斯理，都可以算係受過嚴格中國武術訓練嘅高手啦！我無奶油會比佢㩒住嚟打嘅！』
我心念一動，雙手馬上向小惠腰間進攻。小惠見狀大驚，馬上回手防禦。我右手將她左手格開，再順勢擒拿她左手，然後伸出左手食中兩指虛點她腰臍位，小惠見狀馬上伸出右手向我腰眼進攻，企圖圍魏救趙。我早知她有此一著，虛點的左手手臂微微向下一壓，將她的攻勢化解於無形，左手再一搭一拉，已經將她的右手扣下。然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兩手合籠，在小惠來得及反應時我已經用右手食拇兩指扣下她右手，而右手其餘三指仍然緊扣她左手。換句話說，她兩隻手都已被我右手扣押，而我左手則可以隨時進攻。
小惠大驚﹕「你……你唔好亂嚟呀……我……我嗌㗎……」
「嘿嘿嘿嘿……」我發出了歹角的招牌笑聲﹕「你嗌啦……你點嗌都唔會有人理你㗎……嘿嘿嘿……」說罷我的左手慢慢伸向小惠腰間…………
「嘩Samuel你做乜喺度陰陰咀笑呀？你個樣好淫呀！」Alex拍了拍我的膊頭說。
我回過神，從那個和小惠嘻嘻哈哈的下午醒來。然後匆匆呷了口啤酒遮醜。
「你老味！等我仲以為Samuel哥你個柒頭真係咁撚上進，咁撚正人君子添！咪又係披撚住人皮嘅狼。點撚樣呀，係咪諗緊今晚同Rachel用邊款武功招式呀？駛唔駛老哥我教你一招少林絕學—龍爪手呀？」Benny邊淫笑邊說。
Alex不屑道﹕「唓！揸波龍爪手咋嘛，有邊個唔識呀？」
Benny囂張道﹕「咁成昆招幻陰指你唔撚曉啦啩？我呢招仲勁撚過加騰鷹招神之手呀！」
我含著的一口啤酒差點噴出來，想不到Benny這個粗胚子也會看金庸小說，而且還將小說中的武功人物記得如此清楚，看來他也是一個有文學修養之人。
我訝道﹕「估唔到你都會睇書喎，而且仲好似係金庸粉絲添喎。」
Benny道﹕「仆你個街，你睇撚小我呀？我最撚鐘意嘅角色就係韋小寶條契弟，呢條撚樣有成七個老婆，每晚扑一個都要扑成個禮拜仲唔會重覆，見悶悶地仲可以玩吓345678p喎，最撚正就係仲有個建寧公主鐘意玩sm嘛，真係點撚樣玩都得呀！」
我們三人的臉開始變成囧樣，Carter繼續問﹕「咁你最憎邊個角色呀？」
Benny拍一拍枱，駡道﹕「緊係楊過條撚樣啦，個仆街成撚日剩係識得掛住個小龍女，靚又點啫，屌咗又唔會曉飛嘅，仲要唔係處喎！嘥撚哂陸無雙呀程英呀公孫綠萼呀郭襄呀呢一大咋處女，真係每次諗起我都好撚心噏呀屌你……」
Sorry，我收回剛才對Benny的想法。
我們三人聽罷Benny大發偉論後面面相覷，不禁為之莞爾。
Carter﹕「Samuel，其實都無聽過你話有女朋友呀咁嘅，fb又剩係見到你自己呀，朋友呀，屋企人呀，又或者係同我哋啲相，究竟你……你唔係gay呀嘛？」
Alex﹕「你係gay嘅早啲單聲啦，Rachel我就幫你接收咗佢。同埋Carter佢同你都係自基人，佢嗰陣讀U有個卓號，叫做後欄番梘王，最鐘意被人叫佢執番梘㗎。」
Carter馬上轉了一個乸形mode﹕「耶！好衰㗎 Alex，爆哂人哋啲嘢出嚟，我唔制呀！」
Carter邊嗲Alex邊用手指掃我手臂，我望向Carter，看他瘦瘦削削，白白淨淨的，有沒有性病我不知道，也不想知，但看來他真的是「自基人」。我不期然打了一個寒顫。
Benny見我臉色發白，不禁大笑﹕「哈哈哈……佢兩條撚樣喺度玩鳩你咋，你個柒頭咁撚樣都信，笑撚死我啦，哈哈……」
Alex和Carter也在哈哈大笑。
我心有餘悸﹕『呼……真係嚇撚到我鳩縮呀……』
「傾咩傾得咁開心呀? 」女同事S的聲音傳來，看來她們到了。
Alex，Benny，Carter和我立刻起來招呼她們坐下，雖然我對她們沒有甚麼企圖，但基本的禮儀還是需要的。
Carter此時跟女同事T打了一個眼色，女同事T馬上會意，向旁邊的Rachel說﹕「Rachel你坐呢度啦，呢度唔係風口位無咁凍。」
Rachel﹕「唔該你呀Tina。」說罷Rachel看了我一眼，面紅紅的坐在我的身旁。Rachel大學畢業就進我們公司，到現在差不多半年。她身材窈窕，樣子甜甜的，只會化淡淡的妝，平時逛街會穿少女裝。其實Rachel很吸引，若果不是小惠隨時會出現，我可能就會和Rachel發展一下，但現在為免小惠出現時我跟Rachel在一起，我還是眼看手勿動好了，免得自找煩惱，累人累己，始終小惠才是我最想要的人。
她們各自點好酒後就加入我們的話題。
「你哋頭先講咩笑得咁開心呀? 」Stephanie重覆了剛才的問題。Stephanie跟我同年，身材高挑，樣貌不算很美但很懂得花妝，而且說話得體，很得公司男同事歡心。
Alex馬上回答﹕「頭先Carter扮gay搞呀Samuel仔，嚇到佢面青口唇白，差啲尿都賴埋呀！」
Carter再次自基人上身﹕「依呀~又爆人哋啲秘密出嚟，Alex哥你真係好衰㗎~人哋唔制呀~」
眾女不禁噗哧一笑，Tina更笑得把酒噴出來了。Carter向Tina撒嬌﹕「喂呀~你搞到人哋濕哂啦！」
Tina笑道﹕「sorry， sorry。」邊說邊遞上紙巾給Carter。Tina外形嬌小可愛，但性格十分外向，而且很男仔頭。
女同事Q對著Carter﹕「雖然你扮gay好搞笑，但係我都係鐘意你man 啲多啲。」
Carter立刻變臉，樣子要幾擢有幾擢，再用一把低沉磁性的聲線向女同事Q道﹕「Queenie， your place? My place? 」Queenie比我小一歲，但樣子成熟性感，身材惹火，雖然平時只是穿OL套裝，但給我們的感覺總是像制服誘惑的AV女主角，所以Carter和Benny每次在公司碰到Queenie都會像烏蠅看見屎蜜蜂看見花一樣不斷性騷擾圍繞她。
Queenie嬌嗔打了Carter一下﹕「你死啦你！你唔驚你女朋友係屋企等你呀？」
Carter繼續擢樣﹕「who’s care? I am always available for you。」
Benny插口﹕「你條..友比女飛Q咗咋？扮..哂嘢，叫咗你咪..唔好咁濫交㗎啦，有拖拍就專一啲啦！」Benny在美女面前從不說粗話的。有一次問他為甚麼，他說﹕「話哂我都係學富五車嘅謙謙君子，喺靚女面前梗係要保持吓斯文嘅形象啦！」我們三個馬上白眼加回敬﹕「屌！收皮啦你！」
Alex道﹕「咪就係，好心你學吓我哋Samuel哥啦，你睇佢身邊唔好話女呀，仔都唔見一條就知佢幾咁清純，幾咁潔身自愛啦，如果唔係同佢焗過桑拿都真係以為佢自咗宮，練緊葵花寶典添呀！」
我瞪了Alex一眼，心想﹕『頂你呀！讚我定串我呀？仲要擺我上枱？！』
Rachel挺了挺身望向我﹕「係囉……其實……你有無女朋友㗎? 」然後瞪大雙眼看著我，等待我的答案。
我搖了搖頭﹕「無……」心想﹕『女朋友係無，不過我要搵返我未來老婆呢……』
Rachel聽罷好像鬆了一口氣。
Stephanie對我笑道﹕「無女朋友，即係有男朋友啦。」
我立刻扮乸型摟著Carter﹕「耶~比你識穿咗添，Carter咪就係我嘅親密戰友囉~」再用手指挑逗Carter下巴。
Carter情深款款看著我﹕「Honey，今晚我係Queenie 㗎啦，tomorrow， ok？」
全場為之絕倒。
Tina笑道﹕「既然你無女朋友，Carter今晚又唔得閒陪你，咁我哋將Rachel交比你㗎啦。你好好睇住佢呀！」
眾人馬上附和。
『嘩！咁撚樣都得呀？你哋有無夾硬啲呀？』
Rachel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，急得向他們說﹕「我……我……都無話…………我……」
眾人看見Rachel急得手足無措的模樣，都笑起來。
「喂！唔好亂講嘢啦，人哋女仔嚟㗎。」我鬆一鬆領帶道﹕「咳唔……呢度好鬼焗呀，我去seven買啲嘢，順便抖吓氣，Rachel你陪我去好唔好呀？」
Rachel的頭垂得低無可低，以蚊吶的聲音回答﹕「啊……好……好呀……」
我們倆一起站起身，走出酒吧。
Alex笑駡﹕「搞錯呀！第一次約人竟然去seven? 你有無再seven 啲呀？」引起一陣笑聲。
Benny喊道﹕「去seven買咩呀？買dom呀？唔駛去喎我有！」又引起一陣笑聲。
我頭也不回大喊﹕「我去買香口膠呀！個dom留番比你自己趙啦！」
Carter喊道﹕「我又要口膠！」
Benny笑道﹕「你要口交？得得得，即刻比你！」說罷將Carter的頭按到兩腿之間…………
我跟Rachel離開酒吧，走去附近的便利店。Rachel微微垂低頭，跟在我半步之後。
我打開話匣子﹕「你唔駛理佢哋班友㗎，佢哋見我哋唔多出聲，專登玩我哋咋！」
Rachel笑了笑﹕「嗯，我知呀，我無嘢喎。」
Rachel笑道﹕「其實佢哋好搞笑呀！我又唔多講嘢，如果叫我搞氣氛一定死硬囉~」
我搖搖頭道﹕「班友把口又痕又臭，我就嚟頂佢哋唔順啦……」
Rachel想起了甚麼，噗嗤一笑﹕「唔係呀，你同佢哋都好夾呀，頭先你扮gay真係好好笑呀！」
我馬上又自基人上身﹕「耶~又講返人哋啲瘀嘢，我唔制呀~」還要雙腳踏地。
笑著說著我們已經走進了便利店。
我走到雪櫃拿起一排益力多，向Rachel笑了笑﹕「益力多啱唔啱呀? 」
Rachel有點愕然﹕「哦……哦，好呀……」
付了錢後，拿著兩枝飲管，將其中一枝插進去，就這樣拿著整排益力多用力吸啜。
Rachel看著我滑稽的模樣，噗哧一笑﹕「咁樣好飲啲㗎? 」
我一口氣吸光一枝，呼了一口氣﹕「細個嗰陣一直都好想咁樣做，覺得好爽好豪氣，但呀媽唔比。直到自己有能力出嚟住先可以重拾兒時樂趣。」
Rachel繞有趣味看著我﹕「哈！你哋啲男人唔係覺得大杯飲酒先豪嘅咩? 」
我搖了搖頭﹕「其實我好憎飲酒，我都唔明有乜好飲，咁鬼苦，仲難飲過水。」
Rachel有點疑惑﹕「男人之家怕苦? 」她似乎不太相信。
我高舉雙手作投降狀﹕「你哋啲女人係咪汪汪嚟㗎? 講漏少少嘢你哋都聞得出? 」
Rachel打了我手臂一下，笑駡﹕「哎呀！你話我係狗? 」
我笑了笑﹕「講笑講笑……覺得難飲係真嘅，但其實我唔係好飲得，飲少少就湯到死㗎啦，咁辛苦又難飲，所以我好少飲，係同朋友出嚟呀先飲少少。」
Rachel道﹕「嗯，其實我都唔鐘意飲啤酒，我剩係會飲cocktail咋。不過我酒量一定好過你啫~以前讀U住Hall嗰陣成日同啲 Hallmate夜麻麻喺房邊飲邊girls talk，雖然我都係最快醉嗰個……」
我「嘿嘿」笑道﹕「你咁飲得，一陣如果佢哋迫我飲酒你要幫我頂喎！」
Rachel鼓起腮﹕「哼！男人之家咁鬼咋㗎……好啦好啦，幫你飲少少啦，不過我醉咗你要送我返屋企㗎。」
我不懷好意﹕「嘿嘿嘿！你唔怕我乘人之危咩? 」
Rachel挺一挺心口﹕「哼！我係怕你有色心無色膽咋！」
『嘩！而家啲女仔真係進取！』
我看著Rachel高挺的胸脯，不禁有點心猿意馬……
我有點怕她﹕「okok，你贏你贏！醒你嘅！」我將整排益力多遞給她。
她學我將飲管直接插入另一枝益力多，一口氣吸光……
「呼……好似真係特別好飲喎！」
「係呢~」我沾沾自喜。
Rachel突然跑向收銀處，拿起一件東西付款，又跑回來。
「你請我飲益力多，我請你口膠啦！」說罷笑著將手上的香口膠遞過來。
我看著她，心裏想著她剛才那句「我請你口膠啦！」，表情十分古怪。
她好像意識到說錯話，整塊臉迅間變得通紅，結巴道﹕「呀！……我……我係話請你食香口膠呀！……哎呀……」說罷雙手掩面，表情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。
我看著她的反應，忍俊不禁捧腹大笑。
Rachel聽到我的笑聲，亦不禁掩著嘴一起笑。
我們回到酒吧，Benny看到我們，馬上喊道﹕「你哋搞嘢搞咁耐㗎，快啲過嚟啦，啲酒攤凍哂啦！」
我搖了搖頭，心想﹕『真係狗口長不出象牙』，看了看Rachel，見她臉色如常，就和她走回坐位。
Stephanie道﹕「我哋玩緊圍玫呀，已經飲咗幾round啦，快啲加入啦。」
Alex道﹕「你哋快啲嚟幫我墊底啦！我就嚟比佢哋圍死啦！」
Carter奸笑﹕「嘿嘿嘿！come on, baby！」
Queenie信心滿滿﹕「多啲嚟密啲手呀！」
幾個回合之後，他們四人分別又幾杯下肚。
Alex發難﹕「嘩唔得呀！Samuel同Rachel兩個係咁喺度打眼色打隆通，要快啲隔開佢哋先得呀！」
我喊冤﹕「嘩Alex哥你咁都有得賴呀? 你唔好話因為塊地太硬? 」
Tina道﹕「唔理唔理，一於有咁開隔咁開啦。」他們就七手八腳將我和Rachel拉開。
執位之後又重新開始。真不知道是否風水問題，還真是因為Rachel不在我身旁，接下來的兩次都是我跟Rachel輸了。我喝下一杯酒後，臉色已經脹紅如棗，胃中翻江倒海，隱隱作嘔。
Benny見狀﹕「呀Sam你嘅酒量真係唔係一般嘅咋喎，飲一杯你就咁嘅樣? 」
我死撐﹕「繼續啦，咁多嘢講，下個到你啦。」
Rachel有點擔心﹕「你無嘢呀嘛……? 」
我勉強向她笑了笑﹕「無……無事……」
遊戲繼續。
正所謂福無重至，禍不單行，這round又是我輸了。
我看著面前的那杯酒，心裏忐忑不安，我知道的我極限快到了，再喝光的話相信下一秒我就會將胃裏的東西吐出來。我手有點發顫的向著酒杯出發……
突然Rachel輕聲說了一句﹕「我幫佢飲。」然後一手拿起酒杯，咕嘟咕嘟的一口喝乾。
大家都被她嚇了一跳，呆呆的不懂反應。
Benny突然拍了我頭一下﹕「有無搞錯呀！男人老狗要個女仔幫你頂酒！」
大家一齊起哄。
Rachel俏臉微紅的道﹕「唔係呀，唔係呀，唔關Samuel事㗎，係我自己要幫佢頂咋……咁佢唔飲得嘛，而且……而且頭先佢話如果我醉咗佢會送我返屋企……」Rachel越說頭越低，聲音越來越細，臉亦越來越紅……
一班八公八婆作恍然大悟狀，露出甚為曖昧的表情﹕「哦~~」
Alex扮了個醉樣，倒向Stephanie﹕「Stephanie，我都好醉呀，你可以送我返屋企嗎? 其實返你屋企都得㗎！再唔係我哋可以搵間酒店再飲過㗎！」
Stephanie笑駡﹕「死開啦，信唔信我一腳伸你去大西洋呀啦！」
Alex狀甚無賴﹕「好心你學吓Rachel啦，人哋幾好呀幫Samuel頂酒。」
Stephanie笑笑口道﹕「咁你唔學吓Samuel? 人哋做嘢幾勤力呀，你就晚晚蒲晚晚happy。」
Alex不屑道﹕「超！我唔發力咋嘛！我一發力呀，連我自己都驚呀！」
Queenie道﹕「喂！你兩個咪口水多過浪花啦，成張枱都係你兩個啲口水啦。」
Carter﹕「Let’s continue~」
未完待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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